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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分
简介:
这会儿他和张小米都只想着保命赶紧溜了算了哪里还顾得上别人花果城两人直接逃到了傲来国花果城才停下来城里找了家客栈住下種檀一馬當先向前衝殺而去若是山口外沒有北涼騎軍守株待兔那就當做一場演武好了—兵法上向來有半渡而擊一說因時因地而異」徐鳳年笑眯眯道「你說這種話的時候殺氣全無殺心卻起不太合適吧」年輕宦官神色自若道「我何嘗不是在說自己」這場爭論的根源其實就在於那幾位年輕人能否擔起大任能否對得起涼州邊軍的慷慨赴死如果無法讓北莽南朝傷筋動骨無法迫使北莽中路大軍陷入「孤軍深入」的境地哪怕流州騎軍殺敵再多哪怕把西京廟堂的文武百官殺了個乾淨就像顧大祖所說事實上對大局並無裨益拒北城一丟兵力空虛的涼州必然失陷這場仗也就不用打了「閉嘴」實在疲憊不堪的徐鳳年哦了一聲繼續睡去此時兩人都想不到很多年後相比徐驍同樣可謂功高震主的新涼王孤身去往太安城離陽新皇帝沒有露面所以迎接這位當之無愧的廟堂頭號功臣不是兄弟久別重逢的溫情畫面不是新朝君臣相宜的青史美談而是一人身陷滿城皆敵的境地現在的徽山分出三六九等同樣是客卿供奉首尾兩人的待遇差距極大那個年輕人就是徽山最次等的客卿只在半山腰偏遠處有棟小院子還是跟其他兩人一起共住每月銀子不過二三十兩這在徽山山腳的城鎮那邊都不夠喝頓像樣的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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