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个木头做的匕首还挡在他面前简直自不量力直接砍成两半就是蒙面人用力一劈砰—又是一声钝刀击木的声音一路上經過各座城池關隘溫潤如玉的男子都能與沿途校尉們把臂言歡不過少有稱兄道弟的矯情場面話穿過小半座寶瓶州南端繞過王庭京畿之地即將進入金蟾州在一棟邊荒小城的客棧停馬休憩冷眼旁觀的雙方終於有了一場開誠布公的談話客棧生意清冷偌大一方四合院就只住了他們一行三人夜涼如水姓王名夢溪的侍童少年蹲坐在院門口石階上對著滿天繁星唉聲嘆氣院內有一張缺角木桌幾條一屁股坐下便會吱呀作響的破敗竹椅徐北枳不飲酒入宿時卻特意向客棧購得一壺店家自釀酒此時擱在相對而坐的徐鳳年眼前看著他倒酒入瓷杯徐北枳平淡開口道「都說濁酒喜相逢你我二人好像沒這緣分亭外提兵山扈從顯得如臨大敵武人境界如何一出手就知道大概的差距這名書生模樣的年輕人輕而易舉便闖入涼亭一來亭中的小姑娘是提兵山的貴客是山主女婿董胖子留在山上的心肝他下山時曾揚言餓著了小姑娘丁點兒他就要每天晚上拿著鑼鼓從老丈人第五貉的院落敲到每一家每一戶再則那名青衣負槍女子上山挑釁山主雖敗猶榮北莽武人崇武情結深入骨子敬重所有確有斤兩的強者即便她是一個不明來歷的年輕女子也並不如何敵視提兵山上下都將她當做半個客人最後便是震駭於陌生男子的實力三者累加這些都是客卿的提兵山扈從忌憚到無以復加闖亭時一名身居二品實力的客卿曾用兩指摸著了一小片衣袖只是不等這位小宗師發力攥緊就給類似江湖上跌袖震水的手法給彈開兩根手指此時還酸麻刺痛兩人坐在酒館臨窗位置看似意態閑適聊起了軍情秘事如何傳遞一事徐北枳最近開始貪杯一逮住機會就會小酌幾杯至於什麼酒是佳釀是劣酒也都不忌口不過每次徐鳳年看他喝酒都跟蹲茅坑拉不出屎一個模樣瞧著就難受」徐北枳提醒道「殿下這會兒你可是已經沒有第五貉的頭顱了」徐鳳年哦了一聲打了個響指沒多久一隻纖細雪白的手腕探入車帘子當徐北枳看到朱袍陰物的那張歡喜相面孔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這段日子在提兵山山腳養傷也或多或少聽聞了一些小道消息知道她爹是北莽邊境留下城的城牧無緣無故給人襲殺傳言是皇室宗親的兩姓子弟下得黑手可至今兇手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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